2017年9月8日 星期五

淨遠在"為學"的自述中說 “我把自己當成邊疆大師,師父是遠在京城的皇帝” 即1994年12月還被常師父這樣看好的淨遠,卻有2年被否定或鍛;又淨遠會將1994年12月的這段影片,轉給金,這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因緣啊!


淨遠在"為學"的自述中說 我把自己當成邊疆大師,師父是遠在京城的皇帝199412月還被常師父這樣看好的淨遠,卻有2年被否定或鍛;又淨遠會199412月的這段影片,轉給金,這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因緣啊!

2017.9.8



<蓮花喻讚(二) 真如老師 曲>

隨著讚頌影片,讓我們一起憶念 師父,老師,迴施眾生速成佛!

………

影片中節錄極為珍貴來自 常師父慈悲亙古的叮嚀,讓我們一起銘記在心,誓願生生追隨永遠不忘。

「這一生,我覺得最最受用,最最受用的是,不但理論了解,親眼看見,真的有人在我周圍的人而且是,他能夠把大師的教法,真正的在他身上面,迸發出光明來,

所以我比你們強的,唯一的就是我親眼看見,因此把我一下生命就,怎麼把無限真正完全看清楚,而更重要的是,他並不是這樣的像人造衛星,讓我看見不在天上而在眼前,而他在眼前告訴我他是從那裡進去的,讓我看見這樣一個特點,依師。

下面總有接我位子的人,假定說你還是跟在這裡,你一樣把他看成大師看,對你絕對有好處,你很認真去看,你得到的價值就有多大。

….> 這段明明就是在199412月的常師父講話,但擁金派就是要錯置成常師父讚金”. 然金是1996年開始學廣論, 2000.5月才被常師父看見, 199412月常師父的這段話, 怎會是對金的讚許呢?- 真是錯亂倒置的可以..

其實由影片的色素就可以看出-.即這段影片因為歲月久遠,特別的黑暗,尤其現在合集常師父的諸多影片, 這段更顯的就很早以前的舊片- 即是199412月的產品 ,不是2000.5月以後的影片啊!

至於1994年最紅的常師父心子,是淨遠, 所以當時常師父是先對大眾打預防針, 即淨遠算是一匹黑馬, 因此大眾可能不會太認同, 所以1994年的圓根法會,常師父會這樣誇張的幫他的接班人如是背書啊!.



只是1994-1995年還是常師父的心子,或接班人,1996/1997年的二年,是被常師父撤下來,即淨遠是將自己關在鳳山寺的後山….



http://mi002808.pixnet.net/blog/post/107489120


[節錄]

我檢點一生,自小好動,體力強盛,玩起來銳不可當,獨霸一方,十足短小精悍。進入社會,拼命三郎,常常從早上七點工作到晚上十一點。休假日照例必在家幫忙父母打理花圃、家務。偶爾覺得累,多睡一下也就恢復了。

  學佛後,極欲出家,虔信天主教的家人全都反對,父母俱以死相諫,我內心始終不放棄。每日上班前都到某寺大悲殿禮拜觀世音菩薩,一拜就是五、六百拜。下班後也是如此。有時來得晚了,寺門已關,就在門外拜。經過一段時間祈求,終獲感應而突破障難,隻身飛來人生地不熟的台灣,摸黑走到南普陀寺,哀求出家。

  幹勁強大似乎是宿世帶來的習性,它令我得到許多讚賞。

  有一年[1991年年底],受三壇大戒。除了一般的儀軌演練外,有空就服務僧眾、拜懺。在排演時,我前面是一位晚年出家的戒兄,動作稍慢,好意提醒他或督促他。最後一天受完菩薩戒,臨時因故調整位次,我見他未動,提醒他往前跨一步,他轉回頭大罵:「我已忍了你二十幾天,你不要太過份。」我當場愣住,不知所措,一臉通紅,滿心委屈。

  一年半後[1992-1993],師父要我護送學生去尼泊爾、印度。對於陌生的國度,找不識又未見過人,講不熟悉的語言,辦理未做過又棘手的事,竟然很有信心的一口承應下來。還有一次雨季赴印期間,不斷往返尼泊爾、德里、達隆沙拉,同時處理七、八件難事,簡直幹勁衝天。

又有一次,押送近百公斤的禮品晉獻仁波切,再護送 兩百公斤 的佛像法寶回台。

單單手提的行季就重達二、 三十公斤 ,臉上若無其事瞞過空勤人員進入機艙。回台後大睡三天。……..
…>
這些就是1991-1995年的淨遠, 即是最被常師父看好的時段, 也可以說1994.12, 常師父說的那段話是在暗指淨遠.

兩年熬戰

  出家十年[@1991年出家,出家10年寫這文,那是在2001年寫這篇為學? 那是已經跟金連上的2001,寫這文嗎? 如是就很諷刺啊! ],其中有兩年特別光輝而具有意義,但若從表相看,卻是最黑暗而低沉的,我稱之為兩年熬戰。

  民國八十年[@1991],在福智精舍結夏,期間研習法華經,配合禮佛拜懺,初識法華一佛乘意趣,內心無比歡喜。之後研習廣論、南山律在家備覽、了凡四訓、尊者傳等等,對於佛道的修學有較完整的知見。

  有一時期,師父帶領住眾全力學習戒行持犯。充任侍者期間[@大概1992-1995],常隨師父南北奔波,因常聽聞教誡,所以知見較清楚;因常侍師,身語行為格外謹慎,所以體會不少師父籌組法人團體,我亦參與其事,並負起祕書工作。僧團住進鳳山寺後除僧團內部運作外,尚需負責對外之聯繫,乃至往返印度十數回。自認正在認真實踐依師、建教、立僧,胸懷極崇高的理想,要為教法捐軀捨命。尤其慶幸自己有緣值遇如此明師,指示整體修學方向,又特具大善巧及諸多修學經驗,決心生生世世追隨師側,直至成佛

  好事多磨,就如前所言,我的幹勁太大,做了許多事,但常常出軌,內心雜染又盛,有如脫韁的野馬,難於駕馭。有一天[@假設是1996年的某一天] ,師父對我說:「你現在開始,不用再處理外頭的事,多反省反省。

  我之前已知道煩惱大風已刮起,不能勝任工作沒事做了,我自己走入冰窟,開始兩年陰暗的生活。一個充滿理想的青年,一旦在學習上受到致命的一擊,所緣的境突然消失,理想頓滅,內心之重創可想而知。

  我已亂了方寸,頭腦一片雜亂,動不動就攀一大堆煩惱,根本看不清楚問題。又因見師過,不欲多去問問題,同行又好像幫不上忙,心中苦悶之至。…….

  我開展了半年的第二期苦熬。

  那時,老師[@洛桑校長]和師父都開示過「利器之輪」,我對其中一偈尤其相應。偈頌寫道:

  「若悉受生不淨地,因由串習不淨相;
   惡業利器回轉已,今後唯修清淨觀。」

  當思師過的習氣來時,就先盡量放鬆心情,再緣念佛號,然後緣念偈頌。我一遍一遍的憶念,並且也深入反省過去數年依師過程中種種現象,漸次清楚自己的動機及身口行為。以下是一歇反省:

  有次僧團研討依師之理,我數數稱讚師父廣大功德。後來師父也進來參加,聽見我發言,不表贊同,反而數數數落他自己,並叫我要依法。我當時覺得很丟臉,但師父的的確確有許多功德,應讓大家知道。可是面對師父,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有唯唯稱是。內心卻想如果師父不進來,這堂課會有很多人受用。

  又有一次,在教師營,我安排一位居士引導十幾位法師參觀營內各組,不料師父也表示要加入。居士對師父非常恭敬,站在師父身邊非常細心講解,其他法師聽不到。我就示意法師先去休息,待師父看完再來參觀。師父見身後的法師欲離去,問明原因,甚為不喜我的做法,並言自己要回去休息,不要影響大家的行程。我一驚,急忙請求師父一起參觀。

  我發願要承擔師父的志業,最後卻把師父看成我做事的障礙。

  另次隨請法團到印度,我要協助處理很多事務,如晉見仁波切、請法儀軌、老師之交代、接洽藏經等,還不時有不速之客拜訪師父。而此趟行程還有一位格西在場,他不斷提出建議及頗難回應的要求。我幾乎忙不過來。我那時是師父侍者,卻忙到很少回房將諸事啟白師父。而師父對上列諸事有不同的看法,我夾在中間,實難取捨,負擔極重。但要做好事情的心推動著我盡力去做,很多事情的原委就未能如理詳啟師父,只把結果告之。

  我忘了我是師父手中的棋子,身為執事,應該盡量把要事前因後果秉白清楚,讓師父有更多資訊作通盤的考量與決定。我卻把自己當成邊疆大師,師父是遠在京城的皇帝。

  諸如此類的事不勝枚舉。我進一步去想:承擔師長是這麼莊嚴的事,為什麼反而會變成這樣?問題一定在我自己。

  我的初發心是有一些可取,特別是在福智精舍的早期,但其中也摻雜了許多污穢,其中最根本是「我」。在做事過程中,不知不覺為自己的名利作謀計,希求豐功偉績。表面上是為了教法,骨子裡卻是在成就大大的「我」。我不惜冒用師長的功德讓自己豐盛羽毛,使自己生活在受到恭維的迷醉中。一旦利益受損,便會生起諸多防範,甚至陽奉陰違。

    我開始進入第三期苦熬。
  我立下了自己的座右銘:種因大樂行。

  我決意走出來。我知道師父始終未捨棄我。這是兩年熬戰的最後期。

  我開始多做一些事,多找師父談話。過去世、過去幾年造作的業力,不是一年半載可扭回來,但憑一年多來的用功,我有信心可以走下去。每每對境時,內心警策的力量也同樣會現起,防範習氣遮蓋。開始時,常常鬥敗,但很快又站起來。接著我能較快覺查習氣現行,觀過的心越來越小了。

  有一次,師父對大眾開示,並嚴厲點出大眾的共同問題。我欣然發現自己內心竟然沒有一點點反抗,完全服氣了。服氣的感覺是內心非常柔軟,而且還帶著求法求教的虛心,很美。若非師父這幾年的調教,僧團的保護,我怎會有今日的進步?

  從此,漸入佳境。屢屢面對師父,內心很清楚觀過、委屈、不服的心不見了,取代的是淨信。

  這兩年走下來,雖然經常處在苦鬥苦熬中,也因苦思而眉頭深鎖,外表看起來就像落魄的失意人,臉部摺出了很多條皺紋,更有人對我說:你衰老了。然而,心中卻熬出了一絲光明。

  兩年熬戰已結束,「淨信」是無價的戰利品,我又重拾赤子之心。想到這裡,不禁落淚,也慶幸不已。

@....> 這是淨遠在19961997年的苦熬, 1998年被常師父再次重用的派往大陸,不想,淨遠這時竟是跟金,連上,即這又是淨遠另一段很不一樣的際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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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淨遠提倡叫金-上師,星雲法師建議改叫老師;如得說他不會跟金切割,以傳承加持力會斷掉;如果可以下蠱僧團.來建立教法,那他[金或如得?]一定要下蠱;如得實不需這樣氣急敗壞的為金圓說,以就請夠條件的金出面,讓格魯或佛門的祖師大德勘驗其可以帶領僧團的資格吧!.
2017.9.6

匿名 提到...

原來 "金上師" 是淨遠封的! 所以她並無金剛乘灌頂上師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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