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5日 星期五

福團的福尼是不是應該天天寫一封信,給自己或所有在輪迴的有情,趕快從凡夫地,遷移到佛地呀—即寫”即刻成佛”的信,若能真的實現,那不是比”種百合花”供養佛,更要讓佛菩薩開心呀! 金女對沒有將她寶貴的”冬日枚瑰”照顧好的福僧,很嚴厲的讓該福僧,在僧俗前,當眾跪懺-這麼言行不一的”只會照書說”的金女,金粉(不管是僧尼或學員)還對之盲目的崇拜-怪哉!


福團的福尼是不是應該天天寫一封信,給自己或所有在輪迴的有情,趕快從凡夫地,遷移到佛地呀即寫即刻成佛的信,若能真的實現,那不是比種百合花供養佛,更要讓佛菩薩開心呀! 金女對沒有將她寶貴的冬日枚瑰照顧好的福僧,很嚴厲的讓該福僧,在僧俗前,當眾跪懺-這麼言行不一的只會照書說的金女,金粉(不管是僧尼或學員)還對之盲目的崇拜-怪哉!

2019.7.5


2019.7.5


RE-[妙音佛學院的]景觀組法師按照往年慣例,在柴房周圍設置了百合培育區

@....>百合培育區”-其實應該就是花房吧! 不知道在台灣的鳳山寺或大湖分院,可也有花房的設置與需福僧專門照顧呢?

RE-[福尼]寫了一封給椿象的信,信中提到這裡的百合花是為了供養佛菩薩而栽種,因此建議他們到不遠處的楓樹樹蔭下,試試那裡的新鮮花草,和我們一起成辦供養佛菩薩殊勝善業!

@....>不知道佛會不會認為這位福尼的好惡分別分太強烈了呢? 即福尼辛苦種植的百合花,不讓椿象吃,要椿象去啃楓葉. 想想,楓葉不是也很美的可以供養佛菩薩,為何福尼就要椿象去吃那亦可供養佛菩薩的楓葉呢?

RE-新世紀飲食的作者約翰羅賓斯的兒子海洋,也曾因目睹雙親為了廚房裡抓不完的果蠅而苦惱,而寫下一封敬告果蠅的信貼在廚房牆上,告訴牠們適合遷徙的好去處,並畫了一個指向窗戶的逃生箭頭,雖然當時誰也沒把這樣的童言童語當回事,但隔天早晨,廚房裡的果蠅真的的全消失了!

@...>福尼若真相信這些果蠅是因為這封遷移的信,故從廚房遷出,那福尼是不是應該天天寫一封信,給自己或所有在輪迴的有情,趕快從凡夫地,遷移到佛地呀
即寫即刻成佛的信,若能真的實現,那不是比種百合花供養佛,更要讓佛菩薩開心呀!

RE-真如老師曾說,慈悲心是和萬物打交道的主旋律。

@.....> 金女很會說,但她的慈悲心是自己吃好/住好/穿好/用好”,而在P島的福僧,則是要好幾位住在一大房的,不可住好”.[大覺新院以前是20位僧眾一大間,現在大概還是好幾位一大間-好彼此監控吧]

乃至金女還對沒有將她寶貴的冬日枚瑰照顧好的福僧,很嚴厲的讓該福僧,在僧俗前,當眾跪懺.

這麼言行不一的只會照書說的金女,金粉(不管是僧尼或學員)還對之盲目的崇拜-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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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佛學院
20119.7.5

溝通的主旋律

入夏前,景觀組法師按照往年慣例,在柴房周圍設置了百合培育區。但沒多久就發現,所有植株的葉片,開始出現大小不一的坑洞。靠近一看,葉片上小小的鮮紅圓點,正是不請自來的食客-椿象,使景觀組的法師相當傷腦筋。

有位法師靈機一動,寫了一封給椿象的信,信中提到這裡的百合花是為了供養佛菩薩而栽種,因此建議他們到不遠處的楓樹樹蔭下,試試那裡的新鮮花草,和我們一起成辦供養佛菩薩殊勝善業!

新世紀飲食的作者約翰羅賓斯的兒子海洋,也曾因目睹雙親為了廚房裡抓不完的果蠅而苦惱,而寫下一封敬告果蠅的信貼在廚房牆上,告訴牠們適合遷徙的好去處,並畫了一個指向窗戶的逃生箭頭,雖然當時誰也沒把這樣的童言童語當回事,但隔天早晨,廚房裡的果蠅真的的全消失了!

真如老師曾說,慈悲心是和萬物打交道的主旋律。用慈悲的心去對待眼前的人事,懷著希望所有有情都能究竟離苦得樂的發心來做眼前的事,這樣的動機如果慢慢變熟練,我們是不是也能因此長養善根、長養對三寶的虔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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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融法師 2017.5.16 在加拿大 對福團的深切祈願 [萬言書]

[節錄]
<請假>

僧團過的是集體生活,許多時候沒有自我調適的空間,從飲食、作息、住宿、生活,全部都要配合大眾,這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對於年輕、身體各種條件都還行的人而言,要過這種生活還不成問題。

但漸漸上了年紀,對於週遭事物越漸敏感,這樣的共同生活型態就會逐步產生問題。

譬如一定要求一堆人睡在同一間,有人怕冷;有人怕悶;有人打呼;有人大叫;有人半夜要小號等,這樣的睡眠品質會大大影響到隔天的精神,如果只是偶爾或短期,勉強撐一下也罷。

問題是僧團不像當兵,頂多幾年的事;這是一輩子都得這樣過。有些人體力不支,就病倒了!

然而這些病者,體力始終無法修復,固然可以說是業障,但其實與他沒有脫離這種無形的壓力有極大關係。

即使他已住進如意寮,飲食也另外調理,該看的醫生也看了!但他內心深處始終有無法擺脫的壓力存在,因為他還在這群體當中,他終究覺得自己是異類,永遠放不下沉重的包袱。

但如果選擇回家調適,僧團就從此不讓回來,所以只好這樣苦苦撐著,要上不是,要下也不是。

其他人身體暫時沒病,但精神壓力卻很大,大都有精神病、憂鬱症、強迫症等。

今年在臺灣時,親眼目睹一位資深法師蹲在走廊上痛哭哀嚎,他的精神壓力苦楚,可想而知,令人十分同情。

面對各類壓力釋放,外面寺院有請假制度,或是放假等調適辦法。當然這些都是世間方便,我們可能不屑一顧。但難道做決了,問題就得到妥善處理嗎?還是造成一堆反效果?讓這些人不得不裝病、擺爛、頹廢、萎靡。這種狀態會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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