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16日 星期六

金女跟橡可僧當然是各有各的房間,不然跟金女共住在金女”橡木屋”的橡可僧們,還能相安無事或有臉見人嗎? 一切責任都要推到是日常老和尚的規定,而”福僧多年與金女共住”,不用守”避譏嫌”的佛戒,也不需對這樣共住的現象已讓其他福僧,想入非非的,只以可以跟金女共住為最高的指標的狀況負責嗎? 加強”擇法眼”的重要.


金女跟橡可僧當然是各有各的房間,不然跟金女共住在金女橡木屋的橡可僧們,還能相安無事或有臉見人嗎? 一切責任都要推到是日常老和尚的規定,福僧多年與金女共住”,不用守避譏嫌的佛戒,也不需對這樣共住的現象已讓其他福僧,想入非非的,只以可以跟金女共住為最高的指標的狀況負責嗎? 加強擇法眼的重要.

2019.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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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16

RE-上師(金女)和侍者法師(橡可僧)並沒有所謂的「共住」,而是各有各的房間;

@.....>金女跟橡可僧當然是各有各的房間,不然跟金女共住在金女橡木屋的橡可僧們,還能相安無事或有臉見人嗎?


RE-日常老和尚還在世的時候,就已明令真如上師(金女)帶領男眾僧團

@....>所以日常老和尚是大於佛陀與佛陀制定的戒律, 即一切責任都要推到是日常老和尚的規定,福僧多年與金女共住”,不用守避譏嫌的佛戒,也不需對這樣的現象已經讓其他福僧,都想入非非的,只以可以跟金女共住為最高的指標的狀況負責-總之,這些違反佛戒的罪行,都要歸咎於常師父,金女與福僧都不用負責任,是這樣嗎?

RE-侍者(橡可僧)所做的,頂多就到幫忙拿水杯、文件、經本、準備飲食為止,其他就多是事項的回報與討論。

@...> 若是幫忙拿水杯 文件 經本 準備飲食,一般女眾不能做嗎? 有需一定由具出家相的福僧,來幫金女做嗎?

乃至這些服侍金女的福僧,有須要24小時都跟金女共住一處,才能完成這些幫忙拿水杯等事情嗎?

說真的, 就算是要討論或回報事情,福僧都不需跟金女住共一處吧! 以世間的秘書也沒有24小時都跟老闆住在一處吧!

因此,用這樣的理由,真可說服大家對金女一定要福僧跟她共住一處的質疑嗎? 感覺是越描越黑吧!


RE-真如上師(金女)和身旁的侍者法師(橡可僧或馬可僧),這麼多年以來,於公,毋庸置疑地為福智、佛教作出了許多貢獻;於私,也絕對對得起佛家的戒律及個人的道德操守。
@...> 這位只是有機會接觸橡可僧或馬可僧的福智學員,憑甚麼可以這樣肯定的說呢? 除非他就是橡可僧或馬可僧的一員吧!

RE-[離垢清涼園-
「獅子身中蟲,自食獅子肉」]網路發達,資訊混雜的時代,我們必須保持「擇法眼」,否則自己便成為支持滅法的一份子,卻茫然不知,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
@...>
真是要加強擇法眼否則都已經變成支持滅法的一份子,渾然不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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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15

「獅子身中蟲,自食獅子肉」

最近,在網路上發現一篇文章寫到:「即便戒律上有所不容,但就像憲法位階高於法律、法律高於命令一樣,戒律一旦有違緣起,則似乎有重省的必要」。所以那位法師贊成「即便違背戒律,比丘尼也可以剃度男眾。」
法滅的緣起,在於出家人不遵守佛陀所制的戒律,如果連出家人最基本的原則都捨棄了,真不懂如何能使令正法久住。⋯⋯
還没有深入研究戒律之前,便没有資格對戒律指手劃腳。即便深入研究,但還没有身體力行,把戒條一一落實在生活上之前,更没資格對戒律說三道四。
網路發達,資訊混雜的時代,我們必須保持「擇法眼」,否則自己便成為支持滅法的一份子,卻茫然不知,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

有時候,為了吸引各類人士在佛門中結上「善緣」,產生「善根」,卻犧牲了多少出家人該有的原則及道義 ?
然而,這些從違背戒律而有的「善緣」及「善根」,真的是善嗎 ?
出家人也會怒,為何而怒 ? 因為獅子身中蟲,自食獅子肉!哀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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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智平衡報導真如上師與男眾侍者》2017-11-15 正法林


筆者身為福智廣論學員,也曾在福智僧團住於加拿大的據點服務,並有機會與真如上師身邊的法師有所接觸。針對近日一些有心人士將上師與身旁男眾侍者法師的關係拿來大做文章、引發內部與外界的種種疑慮,筆者願以自己所見所知,略做說明,提供關心福智的各界人士參考。

所謂侍者,其實可分為二種,一種是貼身照顧師長的生活所需,乃至如同《廣論》所講的:協助師長的洗浴、按摩、擦拭等;另外一種則接近於平常所謂的「秘書」,雖然也長時跟隨在善知識身邊,實際上職則主要在於能夠常常聽到善知識對於團體大小事務的看法與決策,進而付諸實行,並且將團體各方面的訊息彙整、向師長即使回報,並不涉入師長個人的生活起居。而真如上師的所謂男眾法師侍者,其實是屬於後面這一類。

事實上,的確如同福智僧團提出的說明,上師和侍者法師並沒有所謂的「共住」,而是各有各的房間;侍者所做的,頂多就到幫忙拿水杯、文件、經本、準備飲食為止,其他就多是事項的回報與討論。因為,如我們所見,以真如上師目前的年紀與體力狀況,很明顯的,也並不需要在生活自理上假手他人,跟當初日常老和尚晚年重病的情況是很不一樣的。

那麼,同樣的「秘書」工作,為何不交由尼眾法師來承擔責任呢?

筆者認為,這其實必須從福智整體運作的架構來考量。因為當初日常老和尚還在世的時候,就已明令真如上師帶領男眾僧團,在老和尚帶領團體之時,就是以男眾僧團為基礎前鋒,進行事業的決策,向外擴及到尼眾與俗眾在家人。

試想,如果今天真如上師身邊的事務乃至生活照顧,全是尼眾法師們負責,男眾法師要跟上師聯繫、回報,全部必須先跟尼眾法師往來知會;進出上師的住所聽法的時候,面對的啊不只是上師一個女眾,而是還包括上師身邊一群女眾法師,這樣長年下來,難道就不會引發外界質疑嗎?

真如上師一位女眾帶領男眾僧團,就已被無聊的輿論炒作成這樣,若再加上一群女眾法師侍者群,到底是會更加安寧還是更多議論?還是侍者要換成在家人?如果那位在家人是男的,他和上師的關係更會被質疑;如果是女的,她和僧團的關係也更會被質疑,豈有可能因此消彌毀謗的聲音?

如果真要避開這所有的疑慮,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上師直接帶尼眾僧團,以尼眾為侍者,所有重大決策、運作核心全數轉移到那邊。但我們不妨想想:師父花了二十年建立出的男眾僧團、沙彌班與執事法師。到了真如上師的時代就全部擺到一邊,在尼眾僧團另起爐灶、從零開始,難道就不會引來外內外的反對,説上師不遵守師父宗風嗎?一個佛教團體,用女眾僧團帶領男眾僧團,教界批評的聲浪,難道會比今天小嗎?

以上還只是筆者個人——福智幾萬個學長中一個不知名的小人物——所能想到的角度,若說到師父、上師考慮的深遠性。自然是更多有力的理由。但其實,就我們這些平凡人所能想到的去推斷,不也有極為明白的結論嗎?

想到以前曾聽過的「父子騎驢」寓言:一對父子帶著一頭驢走在路上,不論是兩個人都騎、兩人都不騎、或父騎、或子騎,旁人總有批評嘲笑的理由。如果我們是那對父子,該怎麼辦呢?不論怎樣做,就是有人不滿意,那一定就只能選一條最對得起天地良心的路走。

就筆者所見所聞,真如上師和身旁的侍者法師,這麼多年以來,於公,毋庸置疑地為福智、佛教作出了許多貢獻;於私,也絕對對得起佛家的戒律及個人的道德操守。以此心得供養大眾,希望以向內修心、觀功念恩共同策勵,真實去觀察到善知識的功德,以及他對我的饒益!

福智學員 李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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