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25日 星期五

在家人可以管理僧團的事務或威儀等嗎

在家人可以管理僧團的事務或威儀等嗎
2016.11.26
僧人團體日常運作事務  有持律僧人來管理下屬僧人
格魯修學社區佛子聯誼論壇魔,說的似正法,卻引人遠離正法
http://gelu.org/archiver/?tid-67416.html&page=18
葉小釵發表於 2016-11-21 14:04
本帖最後由葉小釵於 2016-11-21 14:21 編輯

nbmi
發表於 2016-11-21 08:02
對於出家眾,即使,也不該說。廣論上如是說,以護自所造業。
實在看不下去了,處處要人引經論,自己碰到問題,就拿不出經論根據
不要回我下面問題,說要我舉証去証明沒有, 那是無賴到極點!
1.
試問:佛在哪部經論說在家女眾可以領導僧團?
不要拿華嚴經善財童子來騙人!華嚴經入法界品40,我讀過2,
2-3位是出家男眾,餘是各行業的在家居士,全都有共同點:沒有領導僧團!
當上師不等於可以領導僧團!印、藏、漢在家上師有哪個是像團體這樣領導僧團的,舉出來!
也別引用法師說許多在家人可以當上師,例如種敦巴彌勒日巴等,這些大德可沒有領導僧團!
別用相似法來混淆!
2.
像法師/團體這樣,用相似法來混淆正法,是在宏揚正法?3.那部經論說,上師別人幫你觀察,自己不用觀察,就可以認她為上師?
下面經典,是在家人遇到不清淨僧團,可以如何處理
大般涅槃經
長壽品第四
佛告迦葉菩薩:「善男子!譬如國王、大臣、宰相產育諸子,顏貌端正,聰明黠慧,若二、三、四,將付嚴師,而作是言:『君可為我教詔諸子,威儀、禮節、伎藝、書疏、校計、算數,悉令成就。我今四子,就君受學,假使三子病杖而死,餘有一子必當苦治,要令成就。雖喪三子,我終不恨。』迦葉!是父及師得殺罪不?」
「不也。世尊!何以故?以愛念故,為欲成就,無有惡心,如是教誨,得福無量。」
「善男子!如來亦爾,視壞法者等如一子。如來今以無上正法,付囑諸王、大臣、宰相、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是諸國王及四部眾,應當勸勵諸學人等,令得增上戒定智慧。若有不學是三品法,懈怠、破戒,毀正法者,王者、大臣、四部之眾應當苦治。善男子!是諸國王及四部眾,當有罪不?」
「不也。世尊!」
大般涅槃經金剛身品第五
善男子!過去久遠無量無邊阿僧祇劫,於此拘屍那城有佛出世,號歡喜增益如來、應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調禦丈夫、天人師、佛、世尊。爾時,世界廣博嚴淨,豐樂安隱,人民熾盛,無有飢渴,如安樂國諸菩薩等。彼佛世尊住世無量,化眾生已,然後乃於娑羅雙樹入般涅槃。佛涅槃後,遺法住世無量億歲。餘四十年佛法未滅,爾時有一持戒比丘名曰覺德,多有徒眾眷屬圍繞,能師子吼,頒宣廣說九部經典,制諸比丘不得畜養奴婢、牛、羊、非法之物。爾時,多有破戒比丘,聞作是說皆生惡心,執持刀杖逼是法師。
「是時國王名曰有德,聞是事已,為護法故,即便往至說法者所,與是破戒諸惡比丘極共戰鬪,令說法者得免危害。王時被槍舉身周遍。爾時,覺德尋讚王言:『善哉,善哉。王今真是護正法者,當來之世此身當為無量法器。』王於是時得聞法已心大歡喜,尋即命終生阿閦佛國,而為彼佛作第一弟子。其王將從、人民、眷屬——有戰鬪者、有隨喜者——一切不退菩提之心,命終悉生阿閦佛國。覺德比丘卻後壽終,亦得往生阿閦佛國,而為彼佛作聲聞眾中第二弟子。若有正法欲滅盡時,應當如是受持擁護。
「迦葉!爾時王者則我身是;說法比丘,迦葉佛是。迦葉!護正法者得如是等無量果報。以是因緣,我於今日得種種相以自莊嚴,成就法身、不可壞身。」迦葉菩薩復白佛言:「世尊!如來常身猶如畫石。」
佛告迦葉:「善男子!以是因緣故,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應當勤加護持正法,護法果報廣大無量。善男子!是故,護法優婆塞等應執刀杖擁護如是持法比丘。若有受持五戒具者,不得名為大乘人也。不受五戒,為護正法,乃名大乘。護正法者,應當執持刀、劍、器仗侍衛法師。」
雲水堂主發表於 2016-11-21 15:38
我來狗尾續貂一些:
1
、種敦巴在熱振寺的基建方面是類似總工程師身份。需要指派僧人去負責各個單位的運作。但有一點,那些僧人絕非庸才,蠢人。是知法、持律的上座大德。他們在具體辦事上,是不會違越佛戒。熱振寺基建完成後,種敦巴是擔任熱振寺教習,對常住及求學僧人開座講法。他可以說是特例,因為阿底峽尊者圓寂後,堪為掌教、傳教師長者,確實是只有他,而這,是同門、後學僧人公認的,不是他自己自居、自吹出來的。且,他對自己的近事俗人身份,一再謙卑。
且,作為一個五戒梵行近事,以他的學識認知,根本不可能過問屬於僧人團體日常運作事務的。因為有持律僧人來管理下屬的僧人。種敦巴部分引用自永增·益西堅贊大師著《菩提道次第師承傳》,網路有公開資料,眼耳正常者,自可查證。


2
、米拉日吧尊者是游方散居,對錢財、寺院等事務云云素來不在心上。他一生游方一處,向當地有緣前來求法的各種人士教授教法。隨後又漂泊他方,無牽無掛。門下弟子僧俗各半,有些是獨身常侍尊者左右,則無所謂僧團。有些僧人弟子,建立寺院、聚集僧眾,但米拉尊者不是寺院的直接事務管理階層。最多能說,常住寺院的僧人是秉持米拉尊者傳承法流的。把教務和行政、人事等問題混為一談,是有意混淆視聽。

這兩位尊者,最大的共同點是:求法修法期間,是依止具相的師長,得師長次第傳授來源可靠、圓滿清淨的佛法。不走野路子、不參野狐禪。
反觀fz,本是先天不足,後天不良的格局,長期半生不熟的發展,卻偏偏做著山頭、法流云云的大夢,最後走到一個但凡正常人看來,都是變異的地步。我這次算是挑明瞭說。誰聽了不舒服的,歡迎腹誹詛咒。
sunsun發表於 2016-11-21 18:15
nbmi 發表於 2016-11-21 07:29非當影形也,汝應知其並非不觀察。

邪依止,邪觀察,邪思維
葉小釵發表於 2016-11-21 19:09
雲水堂主發表於 2016-11-21 15:38
我來狗尾續貂一些:
1
、種敦巴在熱振寺的基建方面是類似總工程師身份。需要指派僧人去負責各個單位的運作 ...
…>
謝謝法師補充

僧團小故事
恭敬僧的身影   值遇.真如上師 2015/09/15  19463
http://bwsangha.org/story/395-04074
有一年寒冬的早晨,當我們正在用早齋時,忽然見到真如上師從門口走了進來,巡視僧眾用齋。我心想:「上師不是正生病嗎?」
想著想著,正好真如上師走到我面前,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我用齋時要將缽托起來。
當我將缽托起,真如上師繼續走向下一排僧眾,巡視其它僧人的威儀。
那時,也許有很多人都得到了上師不同的提醒。
真如上師離開前,佇足在門口,虔誠地雙手合十,向著僧眾深深地九十度鞠躬問訊,然後才走出門。
之後,看著真如上師一次次地來巡視大眾僧用齋的威儀,每次離開前,上師都會如同第一次一樣,先對大眾僧虔誠地禮敬之後才離去。
我每每回想著那一幕幕的身影,內心深深地被震撼著,想到真如上師常說,她自己雖然會提醒我們注意這兒、注意那兒,但心裡仍懷著非常恭敬虔誠的心,觀想在每個出家人的足下頂禮。
我的上師,是這樣身體力行地實踐著佛陀恭敬僧的學處。我內心也再再地發願道:希望能如上師一樣,生起恭敬僧的證量,生生世世得到上師及大寶僧團的攝受!
~釋性緯
問題是僧團管僧人威儀,需要金來做嗎?
那 那些上座或資深僧眾都是該幹甚麼的呢?
他們不能指導僧人的威儀嗎 ?
即為何一定要一個在家女眾,這樣裝模作樣的,搖搖擺擺地在僧眾前,演這樣的戲呢?
金是僧團的保母嗎
http://bwsangha.org/story/408-04080
僧團小故事
細節 值遇.真如上師  2015/09/22
42328
我從小就進了寺院,記得有一次過年,如月格西為我們這些小沙彌說了一個難忘的故事:
佛陀有一位胞弟,叫做難陀,出生時,就有轉輪聖王之相,佛陀出家後,繼承王位的人當然就是弟弟難陀了。難陀娶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妻子,天天過著他覺得快樂無比的生活。
有一回,聽說佛陀入城乞食,難陀就想去探望久違的哥哥。沒想到這一去,卻被佛陀給留住了。佛陀叫他出家,他心裡萬般不願意,口中卻怎麼都說不出「不」字。當理髮師給他剃頭時,他急得恐嚇理髮師不讓落髮。等到佛陀來看他時,難陀還是不想出家,但是一見到佛陀,就是說不出「不」,結果心愛的頭髮就這麼被剃光了。出家後的難陀,還是一直想偷跑回家,偏偏佛陀時常把他帶在身邊,讓他既說不了「不」,又不能落跑。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耽著現世又回不了家的難陀,最後仍成就了阿羅漢聖位。
格西拉說,這就是佛陀因地中,從不違逆師長言教所感得的功德,以致於弟子沒法對他說「不」!還是小沙彌的我,如癡如醉地聽著這個故事,從不曾想過,十多年後我會親眼看到這個佛世的公案在現代重演。
在小沙彌班裡,有一位學弟,修學的路上特別「坎坷」。到了要當兵的時候,大家都擔心他,到底能不能過得了這一關?所有沙彌在當兵前,師父都會親自約談,臨行教誨。可那時適值常師父示寂,而能到內地向真如上師學法的人,又很有限,他一直等到當兵前夕,才有機會到內地晉見上師。當時許多同學都在上師跟前學習了好一陣子,也做了比較多的當兵前行,而他卻沒剩多少時間就要入伍了。
當他匆匆回鄉之前,上師特別約見他,他請問上師:
「我當完兵後一定要回來嗎?」
上師說:「你一定要回來。」
「那我如果不回來呢?」
上師說:「那我會非常非常傷心。」
說到這,我的這位好學弟二話不說,馬上就答應了上師:
「好!那我一定回來。」
您瞧,一個「不」字都沒有。
一年多的兵役期裡,他被分配到以嚴酷著稱的海軍陸戰隊,為了實踐他對上師的承諾,不管天氣多熱、身體多渴,他都不去營站買飲料。每次放假,一定準時回寺。雖然辛苦,終於挨到退伍,也如實兌現了他對上師的諾言,俯仰無愧的重新登上鳳山寺的山門。
但修行路上,可是有「九九八十一難」的,一關才過,一關又來。他退伍後,僧團已開啟五大論學制,由於他年紀較小,晚大家一年退伍,所以進入五大論學習的那年,既要上當季的課程,又要補前一年的進度。在雙重的壓力下,再次讓他陷入人生的另一場苦戰。
有一年學習結束,上師為大家做總結時,他的神情寫滿了抑鬱和落寞,上師看到後,立刻問他說:
「你怎麼了?」
他啟白說:「我想要離開!」
此話一出,所有同學都傻住了,天哪,你也太「直接」了吧。沒想到上師的回答更「霹靂」:
「你現在就馬上答應我,這輩子好好穿著袈裟,做個僧人認真修行,不准逃跑!」
在這麼糟的心情下,聽到師長這麼嚴峻的教誨,大概所有在場的人都暗暗替他捏一把冷汗,沒想到他竟臉帶笑容很爽快地說:
「好!我答應您!」
您瞧,連個「不」字都沒說。
就憑這麼一句諾言,他又撐了好幾年。但是下一關又來了。
2012年,上師為公事太操勞了,示現重病,在養病的過程中,體力不能負荷對大眾的開示教導,無法親近上師學習又不能跨越難關的他,最後選擇了向僧團告假回家。上師在病中聽到了這個消息,馬上要我從加拿大打電話到台灣找他。電話打過去時,他正在休息,他的母親幫忙去叫他起床。當時他迷迷糊糊,我跟他說上師要他馬上來加拿大,他開始「選擇性失憶」,上師在旁看我搞不定,立即將電話接過來說:
「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不過來探望一下嗎?」
電話那端,立刻傳來呵呵呵的歉意之笑,上師一句話,就又把他召回來了。
抵達加拿大後,上師問他說:
「如果我要你留下來,繼續修學,你是什麼感覺?」
「就像把我的頭壓進水裡。」他說。
上師說:「那你知道,你要是還俗不做出家人的話,對我來講是什麼感覺嗎?」
「不知道。」他回答。
上師說:「就像把我從懸崖上推下去一樣。」
頭被按進水裡,當然苦不堪言,但從懸崖上被推下去,那是粉身碎骨啊!世上,竟有師長願意為你粉身碎骨在所不惜,這下子讓作為弟子的他,更沒有說「不」的理由了。
從此以後,這位同學「大難」沒有,「小難」不斷。而忝為學長的我呢,每過一年半載,就得準備收到這樣的信:
「老大,我想了很久,還是讓我回去好了......
可每次他都一定過不了上師這一關。
有一回,他鐵了心,天天寫信催我幫他訂機票回家,我也決心奉陪到底,和他相約水邊林下,看要依教理論辯、還是依體力過招。我從依師的道理講到密乘的殊勝,渾身解數,功力全發,奈何他還是淡淡地送我一句:「不一定啊!不過我回去可能還是比較好!」我徹底被打敗,最後只能搬出「王牌」:
「這可是你跟上師之間的誓言,你跟我講也沒用。」
恰巧這時,上師如天而降,從我們視線遠處冉冉而來,我跟他說:
「去吧,你自己向老師說去吧!」
我們一同走到上師跟前,上師輕輕問了他一句:
「怎麼,又生退心了?」
「嗯............也沒有啦......其實......」我看大勢底定,就退到旁邊讓他「孤軍奮戰」。
上師離開後,我問他:
「怎麼樣,跟老師說你想塗改誓言的事了嗎?」
「沒有啦,一句也沒提。」他說。
「那你折騰什麼啊?」
「不知道,一見到老師,什麼想法就都沒了。」
於是年年難過年年過,他就這樣一天天學習下來,一天天進步,一天天穩定,現在大家都知道,就算他覺得已經世界末日,只要上師一出現,就再大的困難都不是困難了。
這就是我親見看到的「永遠都沒法說不的諾言」。陪著這位學弟走過來,我清楚得很,十年篳縷路,但依此諾言!在這五濁惡世末法的時代裡,要能抵擋俗塵的誘惑,一生捨欲出家求道,非大丈夫孰能為之?就在這種時代裡,竟然還能見到堪擬佛陀時代的盛況,師徒之間,用著一句「永遠都沒法說不的諾言」,讓一個人從五濁泥潭之中,出離而成不染世垢的妙蓮。
有時,我也在想,上師向師父學習的那個年代,師父把這麼重的棒子交給上師,如此驚世駭俗之舉,師父與上師之間,不知也有過多少「永遠都沒法說不的諾言」?這樣的諾言,從佛陀與難陀,到師父與上師,一直到如今上師與這些弟子們,代代師徒之間的那句「永遠都沒法說不的諾言」,是一種什麼力量呢?我相信,這就是教法命脈傳承不斷的無敵清淨誓言之力!
~釋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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