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23日 星期二

2002年的金女,對佛法的認知或…的含量,都沒有如俊所說的 ”不得了的證量或教量”吧! 聯波活佛的回答,沒有較常師父解釋的更多或細緻…但金女卻好像得了甚麼寶的,不斷的提 “(聯波)仁波切說…”的”炫耀”著;當場又有人沒在聽的,讓金女帶氣得說 “有在聽嗎?有在認真聽嗎?” 真是可憐的一群 (願打願挨的)人啊!

 

2002年的金女,對佛法的認知或的含量,都沒有如俊所說的不得了的證量或教量! 聯波活佛的回答,沒有較常師父解釋的更多或細緻但金女卻好像得了甚麼寶的,不斷的提 “(聯波)仁波切說…”炫耀;當場又有人沒在聽的,讓金女帶氣得說 有在聽嗎?有在認真聽嗎?” 真是可憐的一群 (願打願挨的)人啊!

202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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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2.24

 

*RE-全廣 講次0303

@...>就金女在303講次之親自描述的景象-即金女在2002年問聯波活佛 (”不共定學密法的意思)的青澀相,令人實在無法跟如俊曾對學員說的這段話-[大約2002-2003,常師父讓他(如俊)到大陸跟金女學習,臨走前,常師父跟他(如俊)金女的修行之高,(常師父)只到她的腳拇指…” 以常師父這句話令如俊印象深刻,因此如俊從此非常死心踏地的隨金女學習] 連起來

也就是今看到聯波活佛2002,跟金女與一些福僧(淨明法師好像也在場)四家合註的講課記文中,精確地看到2002年的金女,對佛法的認知或的含量,都沒有如俊所說的不得了的證量或教量!

 

RE-上日下常法師1996 再次講解菩提道次第廣論講記(第二輪) 第四卷 B

@....>相信金女只聽常師父1988年講的廣論,沒有聽常師父1996年第二次講的廣論吧! 常師父在第二次的廣論解釋,已經就對這段文字,解釋過,然金女好似完全不清楚地這樣問聯波活佛.

最可笑的是-聯波活佛的回答,沒有較常師父解釋的更多或細緻但金女卻好像得了甚麼寶的,不斷的提 “(聯波)仁波切說…” 炫耀.

*無怪乎當場又有人沒在聽的,讓金女帶氣得說有在聽嗎?有在認真聽嗎?

真是可憐的一群 (願打願挨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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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blisswisdom.org/....../dailylamrim2/5449-130303

講次 0303 (2021/02/22 ~ 02/24)

科判 道前基礎

主題 造者殊勝-其身獲得功德事理

廣論段落 P5-LL4 ~ P5-LL3 成就定學……心中亦有所憶持者。

[廣論四家合註]入門段落 1 P125-L6 ~ P126-LL5 師父,不知道這個問題該不該提......怎麼放都可以。

[金女解釋] 節錄

 接下來看到 [廣論四家合註 入門段落 ] 125 頁,

19 年前[@2002 -2021年的19年前]的我 在提問題——我不知道這個問題 該不該提——就說 生起次第的「不共定學」跟「共通定學」區別在哪裡?

然後說顯宗和密宗。

我就有點奇怪 為什麼是顯宗和密宗?

然後說:「不共之處在哪裡?」

[聯波]仁波切說不共之處 就是要把自身觀為佛身、觀為本尊來修,這就是不共的。 [00′33″]

然後又問:「極穩生起次第」是什麼呢?

仁波切答道:完全能觀為佛身,是生起次第的成就。

然後問「極穩」是什麼?

「極穩就是不變,就是自身完全能轉變為這個本尊。」

以前也聽說過有人觀修大威德,走過門的時候就要低頭,因為他覺得可能會碰到角,就是說已經達到了他平常的時候生起佛身的這樣一個成績。 [01′01″]

然後這裡面問:「二六時中都是這樣子,還是修法的時候?」

「修法的時候完全觀為本尊,這就是不共的修法。」

然後仁波切接著說:「定力是很高的。定力到什麼程度呢?就是在很遠很遠的佛國淨土裡的那些空行母的歌聲也是可以聽到的。如果是共通的這個奢摩他的定力是沒有這麼高的,就只能把自己的心降伏。」

這裡面區分了一下生起次第的不共定學 到什麼程度。

我覺得我們聽了之後,可能也很難想像那是什麼,就要發願去修習。有在聽嗎?有在認真聽嗎? [01′45″]

@…….> 金女在解釋的時候,當場一定是有人又現出聽不下的樣子,讓金女只能再發出有在聽嗎?有在認真聽嗎?的聲音吧!

#[原文]

所以修定就是要了了分明。接著仁波切解釋,讓我們這個心可以做很多事情。成就奢摩他之後,不僅是心,身體也能自在地使用,怎麼使用都可以。

這個自在地使用是什麼意思呢?就是你讓它做什麼,它就乖乖聽話了,我們的心就聽話了。

「堪能心」就是你的心隨便怎麼用都用得上。不然的話我們的心就很難對付,它是一剎那也控制不住的。舉個簡單例子,像背書也是,你就想特別專注地背書,但你的心就是想要去散亂、就是不想專注,甚至有的時候你想一剎那間把它按在那個經典的文句上,它好像都在掙扎一樣,所以是非常非常不聽話的。那麼奢摩他已經達到一定成就之後,你的身心就安住下來了,怎麼放都可以。 [04′35″]

  所以仁波切在這一小段解釋堪能的時候,我不知道會不會給我們這些鬥士——一直在跟自己戰鬥的修行者一個很大的希望?因為我們現在也在學習止觀嘛,前面需要好好學戒、持戒,如果能好好修行奢摩他得定的話,那就會有堪能心;有堪能心的話,我們的心隨便怎麼用都可以用得上——身也堪能,心也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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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theqi.com/buddhism/GL2/s04b.html

菩提道次第廣論講記 第二輪 第四卷 B

上日下常法師講解 [節錄]

成就定學分二:共者謂由奢摩他門,得堪能心。不共定學者,謂具極穩生起次第。此復三年或六年中,修明禁行。爾時遙聞,飛行國中,諸空行母,謳歌之聲,心中亦有所憶持者。】

這是定學。定學分成兩部分:一個叫共、一個叫不共。

什麼叫共、不共呢?因為現在這是大乘哦,大乘顯密兩部分,顯教那部分是不管密、顯,大家都要學的,這個是顯密共同的;

密教部分,顯教的可以不必學,只有密教部分學的,所以這叫不共的,密教所學而不跟顯教的大乘所共同的。

現在呢,尊者成就的定學,兩個都有。

第一個,就是顯教部分,那成就奢摩他門,奢摩他拿我們現在來說,就是止,就是定,止觀定慧,那麼,他到什麼程度呢?堪能心。

什麼叫做堪能心?平常我們內心當中非常散亂,胡思亂想,到底在想些什麼,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它就會想,哪怕睡覺了,它還會作夢,永遠沒辦法控制得住的。

現在我們由於了解了道理,如法地行持,經過了戒,定,由清淨的戒,然後去學定的話,那我們希望那個心,能夠固定下來,你要緣在哪裡,或者剛開始的時候,我學定,後來,由於這個定,我才能夠貫注在要學的東西上頭。

我要想把那個心定下來,放在哪個上頭,它就聽我的話,叫堪能心。所以實際上,也就是說,真正地得到了定,這是大乘所共的。

不共的呢,不但是能定,而且要能觀想自己,前面說過的,得到了密教的這個傳承,比如修本尊,然後觀想自己就是本尊,看我學的什麼法門,譬如大威德金剛、勝樂金剛,那自己觀想那個,那是要更深一層,極穩的生起次第。  

除了這個以外,還有,他修一種法門叫明禁行,這明禁行是幹什麼呢?使得自己的三摩地,就是使得自己學的定很堅固,不被動搖,那是一種特別的方便,他專門修這個,說三年或者六年,專門學這個,修得很有成就。

下面就是說明他,因為修的有成就,所以他親自能夠聽見「飛行國中」-那就是學了密以後,真正見到壇城裡邊,通常這裡是飛行國中,譬如現在修勝樂金剛,那就是勝樂的壇城;大威德金剛,有大威德金剛的壇城,那是我們可以看見的,勇父、空行。就是已經很有成就的這種行者。因為尊者成就了這個,自然而然可以聽得見、看得見。

就像我們世間的人念佛,念佛念的最好,得了念佛三昧以後,他會親見阿彌陀佛,乃至於會看見極樂世界的菩薩,有這樣的成就。

現在呢,尊者修生起次第的時候,他也觀想這個自己身體就是個本尊一樣,然後到非常堅固、穩固,乃至看見這個壇城當中的其他的修行的男女,那些男女都讚歎他:「某人啊!(尊者)修得真好!」聽見人家的讚歎,而且自己也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就是尊者成就的定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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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lama.com.tw/content/edu/data.aspx?id=4990

菩提道次第廣論淺釋 - 1996 日常法師第二次重講

前 言 (節錄)

今天我們一起學習《菩提道次第廣論》這本殊勝的論典,在開始講之前先將我學這本論的因緣簡要地講一下。

這是第二次宣講[1996],離開第一次[1988]已整整八年,這裏邊有些不同之處,這跟我學習的過程有關係,雖然是我個人失敗的經驗,很願意提供給各位在將來學習的過程中作為參考,可以避免走很多冤枉路。….

我在美國值遇密法,當初還覺得這樣是最好的,實際上,我的學習次第整個脫了節。這說明一個很矛盾的現象從好的地方說算是很有緣,能遇見最好的法,實際上這是最壞的情況,因為我整個次第都沒有走對,脫了節,走上顛倒的路子。

我會把自己失敗的經驗告訴別人,我說:「我已經有這樣痛苦的失敗經驗了,你還不按著這個次第一步步上來!」我告訴他們,我顯教學過些什麼,密教學過些什麼,遇見很多老師,什麼高人我都見過。在說這話的時候,往往還有一些傲慢心,好像你講了半天,這些高人我都認識,還做過我的老師,為我灌過頂,實際上這正說明我顛倒失敗的錯誤經驗應該是從基礎一步一步學上來,我卻是倒過來走。

我摸索了半天以後,有因緣發現了錯誤,回過頭來,最後死心塌地覺得應該一步一步踏實地來,以上是我的學習過程。

以下說明前後宣講《菩提道次第廣論》的因緣。第一次講的時候自己還在學習的過程當中,那時候也沒有很多人是真心專門為了《廣論》的次第來學。當時的學習環境,一般而言並不是遵照著這樣完整教授的內涵次第。我當初講的地點是在南普陀佛學院,南普陀是修學淨土的道場。本來佛的教法當中不論學什麼,都要以對整體教法的認識為基礎,瞭解了以後,你歡喜哪一樣,就選哪一樣。現在國內一般的情況是,每一個寺院都有他特別的修行法門,有他自己所宗的中心思想。如果是念佛,當然就以念佛為主,若是禪,當然也以禪為主,學教就是以經教為主,這是天經地義、順理成章的。其實宗派本身並無好壞之別,它的意義是說,佛以其所證得的圓滿教法來引導我們的時候,因為眾生的條件不夠,所以佛不可能直接告訴我們最究竟圓滿的教法,《法華經》就特別說明這個道理。佛隨順著眾生不同的根性,所以就分門別類,你歡喜這種,就從這一個地方契入,你歡喜那一點,就從那個地方契入,宗派的形成就是這樣來的。

我第一次講的時候,因為那裏純粹是淨土的道場,講的時候一方面根據我的經驗,一方面根據《菩提道次第廣論》的特點,當然也還要依這宗派的特點,一方面就它的長處充分發展,另一方面也避免彼此間宗派的對立,所以講的時候多少受了這樣的影響。然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還在學習的過程中,本來就沒有走對,像之前說的,我並不是照著次第先接觸教量,而是走反了。幸好最後接觸藏系(這個教法是藏系進來的),我瞭解到要修高的法門自己的條件還不夠,漸漸地找到錯誤之處,一心退下來之後,終於能夠得到真善知識的指示。我接觸藏系,先是白教,再來是紅教,後來是薩迦跟黃教,乃至於最後我有機會到印度,接近辯經學院院長(已故的洛桑院長),那是我最重要、最根本的一位老師,他跟我講了一些道理,當然還有其他的老師指點。 

經過前面的轉折以後,才多多少少對《廣論》有一點膚淺的認識。回過頭再看第一次講的《廣論》,一方面因為受客觀環境的影響,所以有時候會偏;一方面自己的認識也的確很不足,我實在差得太多。即使以我現在的條件來說,要講《廣論》,也完全不夠資格,那為什麼又要講呢?正因為我已講過一次,剛開始講的時候,我自己只覺得很高興啊!因為我的老師(最主要的就是法王給我的加持)曾經指示我:「你要把所學的法帶回去。」我想所學的法之中最重要、最好的,莫過於《菩提道次第廣論》,所以那個時候也就跟大家介紹。當初以為講完了也就結束了,沒想到講完了以後,這一百六十卷錄音帶產生了一些影響。大家覺得我講得很好,我自己很清楚,《菩提道次第廣論》是絕對地好,因為這是諸佛的心要,經過歷代祖師將它流傳下來,宗喀巴大師是文殊菩薩的示現,文殊菩薩是諸佛的老師,他造的論當然好,所以並不是我講得好,而是這本論本身實在好,我講得實在爛。既然我講得爛,又有一些錯誤,這本書大家不容易看懂,偏偏由於之前的因緣又很容易產生誤解,所以我現在重新講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我希望再講的時候,能把前面最粗淺的錯誤拿掉,這是最重要的一點;第二點,經過了這七、八年,一方面由於自己得到師長真正的指點教授,多少在文義上面有一點瞭解,還有自己跟這裏的同學切磋琢磨以後,多多少少有一點膚淺的體認,這兩點加起來可以提供有心學佛的人,初初進去時有一個非常強有力的完整的指導,這就是此次重說《菩提道次第廣論》的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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