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團的憶師恩法會在即.福智之聲要大家看如法2019年所寫的”憶師恩”文.福團預科班現在最紅,最有出息的福僧,應該算被金女大力提拔的如法吧! 2000.5月-2004.10月,台灣的鳳山寺,或大悲精舍的福僧,就已經在接受金女的洗腦—這真是拜常師父與淨遠的恩德呀!金女很辛苦的將福僧與福尼都漸次的拐到加拿大P島-難不成常師父是這樣交代金女
2020.9.15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953123191590245/permalink/2703800136522543/
2020.9.15
@...>預科班現在最紅,最有出息的福僧,應該算被金女大力提拔的如法吧!
@...>如法若沒有被金女重用,會這樣對金女死心與效忠嗎?
@.....>2000.5月-2004.10月,台灣的鳳山寺,或大悲精舍的福僧,就已經在接受金女的洗腦—這真是拜常師父與淨遠的恩德呀!
「這......這......這哪會知道啊!」我們沒敢支聲,但是心裡的聲音卻比天還大,不過,該點頭還是得點頭。我突然想起「葉公好龍」的事,
前些年來,我曾天天偷偷地繞著度母塔祈求道:「如果您真的存在,何不化現在我眼前?」如今真要靈驗了,卻驚成這樣。
@.....>如法聽到大師兄是女居士-雖嘴巴隨應地說“知道”,其實如法的內心,是驚恐與存疑吧!
[https://www.epochtimes.com/b5/3/11/2/n404356.htm
“葉公好龍”常用來比喻人說一套,做一套,口是心非。]
@...>金女是很辛苦的將福僧都漸次的拐到加拿大P島
難不成常師父就是這樣交代金女-將福僧與福尼都轉到加拿大P島嗎? 其實,如法這時就直說吧-以15年了,多已死無對症下,何必還”不足為人道”呀!
RE-[如法說]把我多年來積在心中的問題一個個問向老師(金女),聽受著他(她)一句句的解答。從此我篤定了,我就是要跟著他(她)
@.....>2005年11月的如法,對佛法的認識有多少呀!? 即以他是丙班-那應該是1999年以後入預科班;
今再加上如法一入班後,多在學習中國的古文與藏文下,佛學素養應該不是太深吧!
但如法卻在一個問答後,就決定將鼻子,讓金女牽-今如法不是因為被金女重用,大概是會後悔的脫逃吧!
@...>如法是在裝傻吧! 以身為金女之核心的左右手,怎可能到2020年不知道金女已經挑選(或言已認證)了”常師二世”, 且早就在加拿大P島被金女栽培著.
因此,如法在這裡,是故意先放出一點風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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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智僧團小故事
在今在昔,三生有約
憶念.日常老和尚
2020/04/22
[@這篇文 如法是2019年撰寫吧]
2020.9.15
本文透由一位在鳳山寺長大、從無憂少年卓成三藏比丘的法師[@如法已經是三藏比丘了呀?!] 視角,窺見師長[@常師父/金女]為建立教法,澆灌茁育僧才的智慧與恩德。
文/釋如法
本文並收錄在:《福智之聲》239 期 第 66 ~ 83 頁
[節錄]
第一梯預科營回家之後,我依舊花著整天的時間,打著剛得到的大考滿分禮物,一臺 gameboy,掌上電子遊戲機。一切都是那麼正常,那麼俗氣。但,有一天晚上,我的父親卻意外地發現我在暑假作業裡寫下這麼一段人生規劃:十五歲,當個小沙彌;二十歲,當個比丘;三十歲(忘了)......六十歲,當一個老和尚。
師父時常到預科班開示,他常常說:「現在外面的人,把最精彩的內容都丟在一邊,佛法和這些中華古老的儒家文化,才是培養第一等人的內涵!你們進到寺院來,學的就是這些。現在你們不懂沒關係,以後,你們就知道所學的這些內容,你們才是天下第一等人。」
…..
我們入寺時寺院才三十多人,幾年之後,寺院已經有近百人了。早齋完,我們常看到師父侍者提著簡單的行囊,跟著師父從東寮房走出來,在大殿廣場前向佛菩薩深深問訊,望著那至心虔誠的身影,我們在旁只能肅穆地屏息無語。每次送師父,師父總是說,你們不用送了,回去好好用功。師父在寺院開示的時間慢慢變少了,我們送師父出門的機會越來越多。
師父開始以前未曾有過的長時間出遠門。
更特別的是,越來越多法師無所預期地從我們身旁消失。
有些法師從「大師兄」那回來之後,寺院裡便停下課程,聽著法師分享著在大師兄那的學習。
我們的學習中,開始有了讚頌,最開始的時候,師父還親自在大教室教我們唱「生生由勝宗喀巴」的回向偈,有一次,師父在法座上跟大眾一起聽著讚頌,竟痛哭到趴在法桌上久久不能自已。
正值十七、八歲的我,適逢寺院有著這樣的變化,當時的感受相當複雜。心中最有信心的師父,時時不在身旁,能直接聽到他的教言的機會越來越少;就連身旁熟悉的法師也一個個遠行求法。大家都知道有一位大師兄,功德難以思量,可是,何日能與相見?未來的依止之路將如何?一切都是未知數。
2002 年,我們住在鳳山寺的最後一年,我終於有機會將我的心聲親自啟白師父。
在師父的辦公室向師父啟白。供上供養金後,我便向師父啟白了內心深處的希願,希望師父能夠親自帶著我們,教導我們,這一生出家,才真的感到有希望。
師父聽完,似乎有些感慨。師父簡單地說了他這一生求法的歷程之後,非常語重心長地說:
「你們這一批沙彌[@1999年後的丙班吧],進了寺院之後,我本想親自帶著你們。」
「可是這幾年太忙碌,沒有辦法抽出時間來,我心裡也很遺憾。」
「很多人都說,現在是末法了,便以為現在沒有圓滿的教法,沒有可修的正法,沒有圓滿的善知識,自己便放棄學修圓滿的教法。」
「可是,我不這麼認為。」
「正法,不是看時代、年代的,正法存在人的心中,我這一生,親眼見到心中有證量的人,這樣的人真真實實存在於現在,怎麼能夠說現在是末法時代?」
「我親自碰到這樣的人,真真實實地碰到,你們中間所有的人,我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不退,我會親自把你們每一個人,送到這樣的大善知識面前。」
十多分鐘的談話結束了,我知道,師父明白我的心,他已經以泰山之重的誓言,給了我一個永恆的許諾。這個承諾,一定會兌現在未來的某一天。
2003 年,我們從鳳山寺移居到大悲精舍,那裡有一間師父的寮房,但是師父很少住在那。
當時園區剛成立不久,師父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園區[@2004年]。我們除了偶爾與大眾一起聽到師父的開示之外,很少見到師父了。
那一兩年[@2003-2004年],聽說師父的法體欠安,身體越來越瘦,而且說話也越來越喘。
……
師父出門幾天後[@2004.10.15—10.22],所有上座和學長也都出門了[@趕去廈門, 因為常師父已經於2004.10.15在廈門往生]。
我們所有僧眾也都集體上了鳳山寺,一路上,僧眾全都在誦念〈密集嘛〉祈求。[@不知為何祈求-這就是福團的風格-只要聽招呼]
接著僧眾們開始演練迎請的儀式,我也勤練吹嗩吶。
這場迎請法會,即將有眾多的僧俗四眾參與,但是我們還不能確定我們所迎向的是什麼。
那一天到了[@2004.10.22],僧眾率先集合起來了,這時上座學長們也已經回到寺院。
或許有人心中有數,或許有人全不知情,或許有人就是不願往那裡想,但是那一刻還是會到來。當上座全部坐上講座,宣布師父示寂的那一刻,我的頭皮整個發麻了。我終於驚醒了,之前用了各種自我安慰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不尋常的事,令自己心安
…
寺院裡還有一位淚流不止的人,那是我的另一位老師,如月格西。
從他知道師父示寂的那一刻開始,連著好幾天,我未曾見過他眼淚乾掉的時候。從早到晚,從醒來到睡前,送餐時他流著淚,請他為大眾開示時,他依舊流著淚。那幾天,他總是不停地說一句話:「啊!師父示寂了!」
正在學習中文的月格西,一心一意就希望聽懂師父的開示,在他心中,師父就是噶當派修心的祖師再來。他請師父為他取法號,成為師父的弟子,如今這場越洋學法的夢,也正式破滅了。
…….只剩師父法照上的那句橫聯最能安慰到我:「去去就來」。
…..一個多月過去了,如得法師找了我和另外四位沙彌[@第一批只有五位呀! 其中如群應該不算其中的一位吧! 以如群是2003年已經先去跟金女學習了吧!],告訴我們要出遠門了,這一去,也不知何時回來。讓我們準備多一點保暖衣物。說這次去,是要去個高原。
「青康藏?」這是我們最想聽到的答案。但不是。「蒙古?」也很好,但也不是。
法師不再多說了,我們幾個只好偷偷地去找地圖,看看哪裡還有高原。[@ 其實是雲南的馬可波羅別墅區吧!]
臨行前一天,淨遠法師找我們幾個做前行,說:「你們都知道大師兄吧!」「知道!」我們點點頭。
「你們都知道他就是師父的接班人吧!」我們心想:「這個,沒說也猜得到。」還是點頭。
「你們都知道他是女居士吧!」
「這......這......這哪會知道啊!」我們沒敢支聲,但是心裡的聲音卻比天還大,不過,該點頭還是得點頭。
我突然想起「葉公好龍」的事,前些年來,我曾天天偷偷地繞著度母塔祈求道:「如果您真的存在,何不化現在我眼前?」如今真要靈驗了,卻驚成這樣。
[@ https://www.epochtimes.com/b5/3/11/2/n404356.htm
“葉公好龍”常用來比喻人說一套,做一套,口是心非。]
安單後的第二天,我就見到大師兄[金女]了。而從那天起,他就是我人生中第二位根本上師。整個過程中,我全身發抖著。不是因為冷,不是因為害怕,也不是因為緊張,那麼發抖,似乎是迎向不可思議的宿命時,心中的興奮。
一場開示中,我急著發言,用著顫抖的聲音,把我多年來積在心中的問題一個個問向老師,聽受著他一句句的解答。從此我篤定了,我就是要跟著他。
未來的半年中[2004.11-2005.5],老師用盡全力為我們宣講《廣論》,並以「廣論穿線」命名這次的開示,言到興起處,四、五個小時也意猶未盡。
聽著老師在《廣論》開示中,如何闡述著師父一切所言所行的意趣,心中的結開解了,心中的花綻放了。
那每一句話,都像珍珠寶石般珍貴。求法期間的每一天,我們都用大量的時間,將這些開示一筆一筆寫下,直到關節疼痛不已,方肯罷休。
半年後[2005.5月以後],我因兵役而回臺時,行囊中收著一大疊手抄稿,回到寺院時,看著師父的尊勝塔,我跪在塔前向師父說:「師父,您沒有忘掉對我的許諾!我見到他了!您想把我託付給他的那個人!」
弟子真的很想跟您說:師父,十五年來,老師(金女)真的很辛苦,但是我們真的撐住了。我也跟著他[她]跟到今天了。那些不足為人道的一切經歷[@甚麼不足為人道的事情呢?],除了我們,只有您會知道。
您早也料到了風風雨雨,您早也就說那一切都沒關係。
您早說了只要我們不退,您會把我們送到他(她=金女)身邊,即便我不是您親自帶到他(她=金女)身旁的,我也知道是您的願力帶我過去的。
十五年來,有人不在了,有人變心了[@有人看透了吧],有人越來越疏遠了,可是有一大群人還在,我更是聽著您的話,活著死了[@活著死了-這是在說甚麼],弟子都在。
您不負我,弟子能負誰?
早該團圓了,不是嗎?您當年答應了,去去就來。
文/釋如法
本文並收錄在:《福智之聲》239 期 第 66 ~ 8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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