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4日 星期四

HOPE蒞臨P 島–續文; 這些佛教僧人開始讚美「獨立思考」的時候,我[DAVID]只立馬覺得都是屁話;台灣的福智教育園區狀況;福智團體中所有對話的結論都必須是福智永遠是對的」;所謂「觀功念恩」是有附帶條件的-即你必須永遠對上師金以及所有法師「觀功念恩」,不能觀察他們的過失.


HOPE蒞臨P 續文; 這些佛教僧人開始讚美「獨立思考」的時候,[DAVID]只立馬覺得都是屁話;台灣的福智教育園區狀況;福智團體中所有對話的結論都必須是福智永遠是對的」;所謂「觀功念恩」是有附帶條件的-即你必須永遠對上師金以及所有法師「觀功念恩」,不能觀察他們的過失.

2018.1.4




HOPE 蒞臨P島:抱持最好的希望,還不如做最壞的打算

加拿大愛德華王子島有報導指出,加拿大福智GEBIS將於明年秋季,在PEI開辦一所私立學校。學校將命名為HOPE學校,代表「Happiness」(幸福)、「Optimism」(樂觀)、「Peace」(和平)和「Excellence」(卓越)。

…………………….

請參閱以下的CBC文章,進一步了解GEBIS 創辦HOPE學校的計劃:


儘管當地媒體報導一向有利於福智僧團,而政府對GEBIS的問題基本上是視而不見,但一些島民依然十分擔憂。以下是P島歷史教授David Weale的評論:

 David Weale

3 週前[2018.1.4的前三週 ]

ONE MORE WORD ON THE NEW 'HOPE' SCHOOL

I did not mention that the the new HOPE school, set to open in the fall of next year (see earlier post) is the creation of GEBIS (the Great Enlightenment Buddhist Institute Society).

Something to reflect upon is that the ideal pedagogy for the GEBIS monks is to remove young children from their homes, transport them to the other side of the world, and sequester them for their entire youth in order to indoctrinate them in the tenets and pr...actices of their religion.

If you are comfortable with that then you probably have little concern about the establishing of the HOPE school.

Unfortunately there are so many Islanders so dissatisfied with our own public school system that almost any alternative can seem an improvement. However, we need to move slowly, and think deeply about what we want, for surely there is no more important task than the educating of children.

Islanders, we need to have that discussion.

PS When Buddhist monks begin praising "independent thinking" my BS antennae go up.



 加拿大P David Weale教授的疑問

再論新的HOPE學校

我早先沒有提到,即將在明年秋季開辦的HOPE學校(見較早帖文),是由GEBIS(大覺佛學院)所設立的。

應該思考的是,僧人的理想教學法是把幼兒從自己的家中帶走,把他們帶到世界的另一端,並讓他們整個成長期間都隔離起來,以便對他們灌輸宗教信條和行為。

如果你對此做法感到滿意,那你可能對HOPE學校的成立也沒有什麼擔憂。

但令人遺憾的是,很多島民對我們自己的公立學校制度感到如此的不滿,以致任何其他選項都被視為是一種改善。然而,我們必須謹慎而行,並深入思考我們真正所想要的是什麼,因為沒有任何責任比兒童的教育更為重要。

島民們,我們必須慎重探討這個課題。

附註:當這些佛教僧人開始讚美「獨立思考」的時候,我只立馬覺得都是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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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智新聞版主

今年初,我就聽說金女士有意在P島上開辦私立學校。我不相信它能成功地創辦,也預估這個計劃將會一敗塗地。儘管我認識的法師很盡力地去修善,並落實他們所謂的「佛法」,但我發現他們對於西方文化和價值觀實在一無所知。且讓我解釋……

許多法師,包括在寺院裡長大,以及一些剃度已有幾年的法師,覺得我過於「西化」或「親西方」。

他們企圖告訴我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如何為了謀取石油而入侵中東,如何將貧窮的非洲國家進一步陷入債務困境,如何因為基因改造農作物的種植,使南美變成貧瘠的荒地。

我數次嘗試提供較為平衡公正的觀點,提出現實中的影響乃是利弊摻半,他們卻總是回應說:「你被邪惡的美國人洗腦了!他們美國人就是想要你這麼以為!」於是我徹底放棄了與他們進行理智的對話。

他們說,美國的文化帝國主義正在腐蝕中國傳統價值觀,而福智教育園區將在這邪惡的洪流中持續淨化人心,以振興中華文化。

他們認為中國的經濟優勢將使中文取代英文,成為未來的世界共同語言,但更重要的是,中國的崛起將有助於中國傳統價值觀傳播到全球,以抑制邪惡的、物質至上的西方慣習。

我固然了解西方的「邪惡」,同時我也明白中國的「邪惡」。西藏、新疆、天安門、文革,這些都是最佳的例子。

好幾次我都很想反駁說:「你們滿口的『感恩』、『正向思想』,對於美國卻擁有著很深的仇恨。倘若成千上萬的美國軍人沒有在二戰為我們犧牲,那我們今日說的就是日語而不是中文了。」然而,我選擇保持沉默。我在那裡是為了學習佛法,不是為了辯論時事。

去年[2016],我有一次與另一個比丘交談,他曾經跟隨前住持如證和尚拜訪紐約附近的一家華德福學校。這是由一位福智信徒安排的非正式參訪,目的是讓法師們接觸和了解其他教育系統。該法師告訴我,他們很高興地看到,至少華德福學校讓孩子們從小就接觸偉大的思想家和經典。

他說:「但我發現,他們無法為他們的孩子灌輸道德價值觀,因為跟我們不同的是,他們不教孩子們效法那些聖人。這就是為什麼福智的教育理念是優越的。

我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當時千頭萬緒——身為華人佛教徒的我們,為什麼一定要用自己的文化框架來批判別人的文化呢?如果他們也如此對待我們,我們又感覺如何?

也許,讓他們的孩子接觸不同的哲學、不同的觀點,再讓孩子自己做出選擇,對他們來說完全合理?也許,他們不希望在孩子們身上強加「正確」與「錯誤」的、「聖潔」與「邪惡」的二元觀念。也許,我們也能從他們身上學習些什麼。對於文化價值觀和教育方面,都有許多討論的空間;但依我看來,福智團體中所有對話的結論都必須是「中國傳統價值觀是優越的」、「福智永遠是對的」。因此我閉上了嘴。

金女士的主要教義之一,是即便對自己的上師有何猶疑,你最終必須得到的結論是:你的上師永遠是對的。這就是所謂的「合理的猶豫」。

金女士經常強調提及「視師如佛」的經文,數數強調不能觀上師的過失。作為福智的長期學員,我起初也接受這樣的教義。我試圖將之合理化,壓制我對金女士和團體的所有懷疑。

然而,當我開始閱讀法王達賴喇嘛的教誨和書籍時,我對於金女士的教義感到越來越不安。法王明確表示,如果科學能夠駁倒佛經的內容,我們就應該相信科學的解釋,而不採納經文的說法。

法王一再重申尋求真相的重要性,這應當超越對於經典權威性與上師教授的執著。法王認為,根據許多早期關於佛陀教言的記載,可知這是[ ]希望我們做的。

金女士和法王的教義之間的矛盾,讓我困擾了很久;我與很多法師談過,但都沒有得到令人信服的答覆。 他們總說:「你還剛入門,如果讀太多外面的刊物會覺得困惑。專注在日常師父和上師的教授上,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疑問。」

福智的另一個視若珍寶的教義是「觀功念恩」。許多福智學員十分認真地看待觀功念恩——他們總是非常友善熱情,對他人好似十分歡喜接納。一般上,傳統佛教行事通常比較低調,以個人內心的觀察、靜坐和經典的學習為主,旨在減少自己對外相的執著;福智則不一樣,努力推廣一種「大家庭」式的積極和友善。

但同時,所謂的「觀功念恩」是有附帶條件的。你必須永遠對上師金女士以及所有法師「觀功念恩」,不能觀察他們的過失。倘若看到任何上師或法師的過失,那一定是因為你自己的業不夠清淨,必須慎重懺悔。是你自己觀過消極的心態,造成觀察的扭曲。

對於福智付出大量時間和金錢供養的義工,也必須對他們觀功念恩,大加讚歎隨喜。至於其他佛教團體或其他宗教,偶爾也可以隨喜他們的善行,但永不能對福智失去首要的信心。福智永遠是優越的,因為:我們擁有台灣人數最眾的比丘僧團;我們團體正在迅速成長,將拯救世界;其他佛教徒沒有足夠的信心和善根向偉大的金女士學習……等等等諸多理由。

至於批評我們無上的上師金女士,我們對他們的觀功念恩,只是基於他們是我們學習忍辱的因緣,我們必須對他們修慈悲心,因為他們將墮地獄受無邊的痛苦!

我在寺院學習的那段日子裡,腦海中常常湧現「狂熱個人崇拜!」、「偽君子!」、「沙文主義!」的字眼。但我告訴自己,絕對不會是這樣。我嘗試說服自己,這一定是我自己的業障,以致把神聖的上師和三寶看成不清淨的。

有很多次,我看到一些資深法師行儀上略有缺失,或數落他人的不是。有時和別人談話中偶然提起,他們就會說:「哦,這不是他一貫的作風,他應該不會這樣說。也許他是別的意思。」這也許有道理。但有一次,一個比丘卻堅決否認,資深法師會做如此違規的事情。

他說:「我沒有看到他這樣做。」

我回答說:「那你或許沒有在現場。我倒是一直都在場。又或者,你沒注意到,或是你忘了。也許是我看錯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想這原本是個較無關緊要的規矩,但我的確看到這件事發生。」

他回答:「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你沒有好好地觀功念恩。你現在是對法師們觀過,所以你會覺得他們不清淨。」

「難道真的絕對不可能……」我最後放棄了。有些人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倘若現在對於所謂的 HOPE學校將會如何,且讓我簡單介紹在台灣的福智教育園區:

虔誠的父母希望能夠以中國傳統和佛教價值觀為基礎,給予孩子「最好的教育」;所以成群結隊地把孩子送到園區,期待能因此避免台灣公立學校的邪惡的、物質化的西方式教育。由於申請人數眾多,只有四成的申請人會獲錄取。唯有對日常法師和金女士有堅強信念,而且非常順從、勤奮的孩子才能獲錄取。他們的父母(有時乃至祖父母)必須經過面試,確保他們也同樣具備這些素質。

福智教育園區乃是以私立寄宿學校的方式運行,由於來自政府的補助很少,因此收的是私立學校標準的學雜費。教師們通常住在校園裡,除了提供食宿,每月會得一小筆津貼。大部分的景觀、農作、烹飪和建築維修工作都由無薪義工負責。校園周圍是由福智以及其相關組織、人士所擁有的有機農田。除了農曆新年和暑假外,孩子們都不准回家,校方也不鼓勵父母探訪。

在成長的過程中,園區一致給孩子灌輸中國傳統文化、儒家思想以及所謂的佛教思想,強調勤勞與團隊合作的價值。同時也重點培養對於日常師父與上師金女士的依止以及信心。若有製造麻煩、不配合的孩子,都會被遣送回家(這往往會使父母極度失望)。孩子都住在過度擁擠的宿舍,必須在嚴謹規定的時間一同休息、學習、用餐。每天的每小時都受到嚴格的規劃。

福智團體認為群體生活有利於培養團隊合作精神;不要抱有任何對於個人隱私或獨立生活的期待,不允許培養個人愛好,也不允許競爭性質的運動。競爭是邪惡的西方價值,相互合作才是標準的中國傳統、儒家美德。所有空閒的時間都應該花在農耕上,以培養毅力、累積資糧。男生和女生都被隔開,所有約會和異性接觸都是不允許的,但這卻更引發了學生的興趣。

福智教育園區校友告訴我,在園區學習是個相當兩極分化的經歷。有的孩子很喜歡,又有的十分憎恨。有時釋放壓力的最佳方法是爬上屋頂,把玻璃瓶砸到地上,再趕緊離開。有的孩子聲稱校園裡霸凌狀況十分嚴重,而老師往往因為太累太忙而裝作不見。竊取到零食的孩子尤其廣受崇拜,因為學校不允許個人儲存食物。甚至有個偷渡色情雜誌的男生,公開被批評卻是私底下大大受人欽佩。

在福智教育園區,法師們更會挑選有潛能的小孩加入僧團,只有最優秀的學生會獲選。園區的生活方式與教育主旨,就是為將來的寺院生活打下基礎。

根據HOPE校長Derek McEwen的說明,HOPE學校的教育理念將近於台灣福智教育園區的教育理念。目前仍未確認,HOPE學校是否會是寄宿學校,還有校園會坐落何處。

HOPE學校應該有望獲得島上日益增長的華人群眾歡迎,但想來不會有非華人學生入學。移民到加拿大的華人無疑希望子女得到更好的生活,也想要他們接受西方教育,但同時害怕失去自己的文化。華人父母希望受西方教育的孩子能說中文,不僅僅出於文化情結,更是為了中國崛起的現實因素。GEBIS已著力於培養與P島華人關係,以獲得更多支持,因此於2015年成立了SinoMutual。對於這些計劃,HOPE學校更是將形成輔助的支撐力。

最後,讓我再解釋一下HOPE的真正含義(根據福智的教義):

H – 幸福。所有功德都源自上師。你的上師就是你所有幸福的源泉。

O – 樂觀。一定要保持正面積極、觀功念恩(當然這是有選擇性的哦!)因為觀功念恩的力量,我們生活在一個佛教的桃花源,一個沒有任何過失的幻想烏托邦。

P – 和平。佛教徒不應該互相挑戰。其他寺院不應該批評福智,以能讓我們能夠和平共處。

E – 卓越。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取悅上師(作師所喜)。為了不讓我們的上師困擾,我們必須努力完成她所有的旨意。我們必須卓越,因為福智的使命是建立教法,向全世界弘揚我們的「清淨」佛法。

島民有HOPE,有希望了,福智僧團來拯救你囉!

敬祝我們所有的讀者,聖誕節快樂。

~福智新聞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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