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智即將在加拿大迎來它的泰坦尼克號時刻嗎? 金女和她的核心圈子充分利用福僧居住在擁擠的宿舍和惡劣條件下的照片來增加捐款,並還會令捐贈者認為所有資金都被謹慎使用;籌款工作變得越來越大膽-感覺該組織正迫切希望籌集資金-只能猜測他們必須知道這艘船正在下沉; 離開福智的前追隨者,懷有根深蒂固的恐懼
2021.1.31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953123191590245/permalink/2818912198344669/
2021.1.31
注定要失敗:福智即將在加拿大迎來它的泰坦尼克號時刻嗎?
原文來自福智新聞文章,經翻譯並節錄如下:
...
福智意識到與PEI當地人保持良好關係的必要性...這次,福智新的魅力攻勢 以受過哈佛教育的KC MA 馬桂棋的移民家庭形式出現,她與丈夫建築師莊鎮光Chen-Kuang Chuang (外號:CK),兩人都來自台灣,哈佛大學畢業,受過西方教育,並一起在上海取得巨大成功。
這對夫婦的兩兒子是福智沙彌,為了搬到島上的福智工作,這對夫婦已搬到PEI。
KC MA馬桂棋已開始為當地的PEI報紙The Eastern Graphic撰寫專欄,以期
”幫助我們的新鄰居。她將回答一些基本問題,例如“為什麼要加入PEI?”,以及對沿途經歷的文化差異的幽默見解 ”
也許她應該向PEI當地人解釋更多有關福智的教育網絡,商業企業,雲林教育園區,台灣寺院及佛教的文化和政治背景(尤其是福智專屬的佛教類型)以及福智的所在地的信息。
我敢肯定,鑑於PEI島議員對福智僧侶宣傳小組的知識 令人失望,對於馬桂琪而言,在這些問題上提供她的觀點,將是一件很棒的事.
馬桂琪的小兒子埃文Evan已加入5人的靈童班,此5人都由聯波仁波切(漢班禪系統的中國政協)剃度。
離寺法師證實,埃文被推薦為常二世的可能候選人。
常師父如果真的轉世,將對金女的福智感到沮喪。
常師父是個謙虛節儉的人。他迴避了許多其它佛教團體的籌款活動、虛榮的建築物和公共關係活動。很多早期福智的僧侶及尼僧都會回想起,常師父是多麼樸素和節儉的人。
.........
自從常師父逝世以來,該組織一直在吹噓如何實踐師父的節儉,金女和她的核心圈子充分利用這一點,利用居住在擁擠的宿舍和惡劣條件下的新手小和尚的照片來增加捐款,並使捐贈者看上去所有資金都被謹慎使用。
....
台灣雲林的大悲精舍,以前曾經在擁擠的條件下收容大量的僧侶和兒童。中間的建築物本來是十層高,但在地震中部分倒塌了。最初的僧侶非常沮喪,以至於他們放棄了整個修道院,並將其借給了福智。牆壁上仍然有大裂縫。
(註:2015年因金女在佛光山正式亮相,大悲精舍原擁有者不恥於福智毀壞佛制,當年就已收回,福智那時大肆勸募,2016年買下環球大學,作為湖山分院使用)
.....
與常師父的時代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金女和她的圈子開始通過直接與富裕的捐助者聯繫來進行低調的募款,各個活動場地及廣論教室擺滿募款箱,這被證明是滿足組織需求所必需的。從那以後,籌款工作變得越來越大膽。感覺該組織正迫切希望籌集資金。只能猜測他們必須知道這艘船正在下沉……
截至2018年,GEBIS和GWBI的申報資產總額為9,200萬加元,其中約4,900萬加元為加拿大的土地和建築物。加上在加拿大註冊通過的各種公司企業和慈善機構註冊的其他土地所有權,總和可能更大。加上在台灣和其他國家註冊的所有學習中心,企業和學校……即使按最保守的估計,也有可能超過10億加元(註:加拿大匯率1:21.43)。
...
但他們可以完全公然向PEI立法機關撒謊,陳述所有這些組織都獨立於台灣福智 (註:2020議會質詢影片為證)。
...
但是,如果所有這些實體都可以追溯到福智,那麼他們在島上的土地所有權肯定會遠遠超出《愛德華王子島土地保護法案》中3000英畝的限制。根據該法令,當部長有“合理和可能的理由”認為該法令遭到違反時,有罪方必須在三個月內將其土地總持有量減少到法律規定的範圍內,或者撤銷其所有權契據並予以收回成為王室土地。
此外,“公司的任何高級管理人員,董事或代理人指示,授權,同意,默許或參與犯罪,均屬犯罪,一經循簡易程序定罪,可處罰款不超過加幣$ 250,000或監禁。期限不超過兩年”。
....
有時有人會詢問我寫此部落格的動機。如果您回顧一下我的部落格檔案,文章是達賴喇嘛對梵因法師(前住持)和其他以前福智奉獻者提出問題的答案。像許多其他人一樣,那是我的關鍵時刻。正如Kevin Arsenault議員所描述的:
....
“這些僧侶覺得他們需要出差 與達賴喇嘛私下會面,以獲得他的指導,以指導他們是否應該對違反規則 以及真如上師的其他不正常行為 和所謂的醜聞行徑 保持內心和良知,他們擔心這樣做。因此可能違反了他們對《精神指南》的服從,表明成長,聰明,以及我認為原本完全有能力的男人在情感,心理和心理上最終會因不斷的認知失調而感到困惑的程度 他們正在經歷並試圖與自己和好。
我敢肯定,這種狀態不是自我誘導的,而是完全來自他們所生活的有毒環境。
....
對於許多出於任何原因離開福智的前追隨者和和尚,許多人對於是否聽取他們的良心感到困惑。
包括我在內的許多人 最初對他們懷有根深蒂固的恐懼,他們批評他們的“上師”瑪麗·金(Mary Jin),並批評該組織,因為他們擔心這會給他們帶來不良業障(也出於對避免不合時宜的有條件的恐懼)。
在福智。達賴喇嘛的指導使很多人有信心 大聲疾呼,克服福智提出的有毒和誤導性的教義,並繼續他們的生活。我覺得我可以通過提供達賴喇嘛所說的英文翻譯來幫忙。逐漸地,部落格從此發展起來。
據我所知,許多人從我的部落格和其他福智評論家提供的信息中受益匪淺。從達賴法王,在第102屆甘丹赤巴仁波切,以及其他台灣佛教領袖,以及來自證詞前住持和其他很多人都走出福智的陰影,並希望找到一個更好的方式來修行和比較好的生活。
我個人僅了解一些故事,因為人們害怕因某種形式的報復而害怕與外界接觸或發表評論,但令我感到鼓舞的是,我的作品和其他評論家的作品至少觸動了數千人的生命。
...
我還相信,在任何不再是慣常習俗的社會中(將兒童安置在寄宿學校中以“宗教”思想灌輸是錯誤的,並與主流社會隔絕。我已經看到一些孩子在福智園區就讀,許多孩子遭受了心理和情感創傷。
對於在福智佛學院中成長的新手僧侶而言,他們是在極為嚴格的環境中,完全沒有外界接觸,因此離開這個世界 極具挑戰性。沒有外界的學歷和實踐經驗,並且經常因自己的個人和心理成長而受到阻礙,適應社會可能非常困難。
我聽到一些30多歲的僧侶(他們在佛學院長大)在講故事,例如當他們不得不自己購買火車票時 他們多麼恐懼,或者因為他們而錯過了航班。一直在值機櫃檯排隊,不知道該怎麼說。這讓我非常難過。讓經過福智系統的兒童造成這種傷害是非常錯誤的。
此外,福智僧團的系統不僅是無知地遵循既定傳統的系統,而且是一項旨在使組織充實而又不考慮人力成本的系統。
....
我認為最好是人們在主流社會中成長後,憑自己的意願選擇成年後的僧侶生活,並隨時隨地離開而不必擔心或感到羞恥。
....
我完全理解PEI島當局仍然希望歡迎島上的僧侶和沙彌等,並且不希望將他們趕走。但是,PEI欠缺了謹慎的責任。最低限度應確保所有僧侶,尼姑和兒童可以通過與當地學校,大學,寄宿家庭等進行個別交流,定期與當地人自由互動。
在媒體面前短暫地遊行一些受西方教育的英語僧侶並不算什麼。如果P島無法照顧他們,我認為他們返回台灣根本不是一件壞事。他們將進入一個他們更熟悉的社會,可能更容易與家人和朋友接觸,並可能更容易與其他佛教團體接觸以獲得不同的觀點。他們會更喜歡台灣溫暖的天氣。
僅有的人是壞人,他們是我的版上文章 有什麼要擔心的人,那些對自己的知識和行為不誠實的領導人,並且以犧牲他人的利益為自己的豐厚利潤。修道院中大多數無辜和無知的僧侶和尼姑都不被允許上網,而且無論如何都將無法閱讀該內容。
希望,他們也將從改革後的福智中受益,該福智被迫對其捐助者,追隨者和更廣泛的佛教社區負責。
全文網址:福智新聞英文版
https://ladakh2017blog.wordpress.com/....../bw-doomed-pei/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