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燈寺的譯經福僧,為何在冬季,還需風塵僕僕的開車到多倫多,才能安靜的譯經呢?為何加拿大冬季的P島(王子島)還不夠寧靜呢? 多倫多確實有一間屬金女(或福團資產)的別墅嗎?-即多倫多的金女別墅,也是跟”金女在新加坡的別墅”那樣-是一棟會隨時備有一間-存著”諸多藏文的參考經論”與”翻譯的大字典或工具”之別清幽的別墅嗎?
2019.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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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27
RE-2017年12月初,譯經院一行12人,風塵僕僕地由王子島開車前往多倫多。[@ 王子島跟多倫多 開車的距離是1700公里]
@...>原來福團加拿大P島傳燈寺譯經院的成員(福僧),真的是只有12位(其實以前的相片就看出是11-12位,現在應該是可以確定是12位了)
*為何冬季的P島(王子島)還不夠寧靜呢? 即傳燈寺的譯經福僧,為何在冬季,還需風塵僕僕的開車到多倫多,才能安靜的譯經呢?
RE-不世岀的武林高手。他們蘊藏五大論豐沛內力,結合傳統中國文字的功夫,以筆桿為兵器,是領著漢地有情殲滅煩惱大軍的先鋒。
@...>是因為這些翻譯的福僧,是”不出世” 所以要離開"出世”的P島 到”世間”的多倫多的大都市,才可以作”以筆桿”為兵器的翻譯工作嗎?!
RE-月光國際譯經院譯師群 移師多倫多,閉關展開專心致志的譯經工作。
@.....>這是說多倫多確實有一間屬金女(或福團資產)的別墅嗎?-
即多倫多的金女別墅,也是跟”金女在新加坡的別墅”那樣-是一棟會隨時備有一間-存著”諸多藏文的參考經論”與”翻譯的大字典或工具”之特別清幽的別墅嗎?
[PS:當新加坡金女的大別墅(還有游泳池),被揭發時,就曾宣稱-在金女住的這間大別墅內,還設有一間專屬翻譯的空間(房間)-即這個宣稱是想表示,譯經的福僧,須隨時跟在金女旁邊的,不時作翻譯文字的工作,故福僧有時會跟金女住在一處,那多是因為這類的福僧,須隨時從事譯經的工作]
RE-身兼五大論師資的譯師們,紛紛開始視訊 為寺院各班上課,….即有資深法師班、預科班、漢文五大論班乃至比丘尼班等,
@...>若這12位譯師,還要充當視訊的授課老師,那還真是很辛苦.如是就要問,不是已經培育了30位的福智格西,那另外的18位, 是幹甚麼去了呢?
若是去當影音小組(如如群 性就等),那比重好像也是偏多了吧!
不過若如群等的”翻譯或學養”都不夠格擔任翻譯或師資的話,那也是不能勉強地硬要他們當譯師或授課的師資的!
*如是看來,到傳燈寺學習的預科班或執事僧,跟在台灣一樣-即根本就是沒有可以詢問的老師在旁指導他們呀!
-以在傳燈寺可以教課的學長福僧,不但還是用”視訊”的方式授課,且這些師資(福僧)或還會因為要趕著翻譯巨著的進度,無法正常的授課—想,這類的情形,應該不少吧!
如是(都是用視訊上課) 福僧或福尼又何須飛到加拿大P島學習呢?
RE- [譯師]有一股無聲但雄渾的力量,始終環繞在四周,那是來自深刻聞思抉擇教典以後,凝聚而成無與倫比的信,由此迸發出來的力量,看似寂靜,卻足以撼動生死。
@...> 若真是這樣的一股力量,為何還要開1700公里車程的,離開號稱(或金女說的)的”心靈的故鄉”-P島,到大城市的多倫多閉關呢?
尤其看到這篇文章的插圖,即一張”P島傳燈寺”僧院,在白茫茫的雪堆中的空拍相片,就覺得好諷刺呀! 以為何不以多倫多那間閉關的房子(或別墅)為插圖呢? 當然,若多倫多那間閉關房,是金女的私人別墅(資產) 那當然就不敢公開亮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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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力量
2019 年 10 月 20 日
月光國際譯經院2017年冬季短波
文/釋性由 2018.2
2017年12月初,譯經院一行12人,風塵僕僕地由王子島開車前往多倫多。
途經魁北克省下車加油時,有一位西人,興奮地對著我擺出諸多酷似李小龍的動作,雖然有著不通法語的隔閡,但我了解他是為我的僧服所深深吸引,覺得居然在大雪紛飛中,奇遇了在中國電影裡的武林高手。
的確,在我身旁的黃色中型巴士上,藏著許多不世岀的武林高手。他們蘊藏五大論豐沛內力,結合傳統中國文字的功夫,以筆桿為兵器,是領著漢地有情殲滅煩惱大軍的先鋒。
這段期間,月光國際譯經院譯師群 移師多倫多,閉關展開專心致志的譯經工作。此行主要的翻譯任務是:眾所矚目的《四家合註白話校註集》第二冊、《四家合註入門》第二冊,以及妙音笑大師所著的《因類學辨析》。
由於已延宕多時,執行長如法法師在臨行前,抱著破釜沈舟的決心,強調無論如何必須剋期取證,完成《白話校註集》第二冊的大會校。
對此,負責後端出版發行作業的我,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不知道執行長這般豪語,是空頭大支票,抑或將再度完成不可能的任務。縱然如此,看到譯師們堅決的神情,也只能選擇將此等猶疑拋諸腦後,以虔誠為路、信心為足,祈求上師三寶加持我們再創奇蹟。
譯師們真的拚了!
早齋後,身兼五大論師資的譯師們,紛紛開始視訊 為寺院各班上課,狹小的空間中,有資深法師班、預科班、漢文五大論班乃至比丘尼班等,接著就是《因類學》譯場的會校;午齋以後,是《四家合註入門》的會校;傍晚前還固定穿插一場傳燈寺教務會議。晚上7點開始,直到10點,是重量級的《白話校註集》大會校。一天授課、譯經的時間,保守估計超過12小時以上。
令人嘖嘖稱奇的是,在這「譯經十四」過程中,他們不僅堅持著自己的讀經、背誦與辯論,同時也在齋僧、打掃等諸多承事僧眾之事上 樂此不疲。這對在事務中昏頭轉向的我而言,說是愕然,實則更像是一種當頭棒喝式的醒覺。他們的身教警策著自己:對聞思教典亦應具足如是堅定的追求,就像人渴了便須飲水一般,當它成為你生命最深刻的希求時,你便永遠離不開它。
我深刻地感覺到,有一股無聲但雄渾的力量,始終環繞在四周,那是來自深刻聞思抉擇教典以後,凝聚而成無與倫比的信,由此迸發出來的力量,看似寂靜,卻足以撼動生死。
每每有人問我說:「譯經院最近有什麼故事?」「有沒有照片?」我總覺得難以回應。現在我明白了,這股寧靜的力量,筆墨無法形容、鏡頭難以攝取,唯有心人方能感受與感動。對比「傳譯漢藏經典的偉大工程」、「玄奘大師後新一波譯經事業再現」等眾多對譯經院的美譽來說,當你與它實際會遇的時候,會發現它竟是如此樸素;但有時候最樸素的,反而最震撼人心。
離開多倫多前的最後一刻,在那極度靜謐的下雪之夜,《白話校註集》第二冊的大會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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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线距离1300公里,开车的话 得小2000了
*如果开车接近170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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